言摔落到了地上。

    这个时候他还没有死，但是长达好几分钟的窒息，也让他的大脑出现了一些缺氧的症状，生和死是对半的概率。

    虽然他已经模糊地推测出了这一道关卡的通过方法，只可惜时机把握得还是不完美。

    镜面中那只女鬼，显然就是自杀的女员工的鬼魂，因为接触到血色纸页而触发，随着接触的纸页越来越多，限制逐渐解开而触发杀机。而身后的脚步声，则是上司的鬼魂，或许是被女员工的鬼魂杀死，也变成了另外一只鬼，在自己完成签字之后触发，直接解除限制触动杀机，但是这两只鬼之间，却是不死不休的关系，只要把握好时机和地点，就可以让这两只鬼的怨力施加在彼此身上，同时消失。

    李言已经想到了这一点，但是时机还把握得不够好，当他进入到隔间的时候，脚步声的鬼魂还在厕所外面，更没有料到女鬼会把血色纸页直接放进他的衣兜之中，从而满足杀人的条件，而直到几分钟之后，缓慢的脚步声才走进厕所之内。

    到这个时候，两只鬼魂的怨念才开始纠缠在一起。

    并最终一起消散。